“不必管她了。”楚明鸢摆摆手。
穗娘的男人是酒鬼,喝醉了酒就会打人,儿子是赌鬼,一家子都是靠穗娘养着,吸血的血蛭是永远不知足的,譬如姜姨娘,譬如楚明娇,譬如那位白侧妃……
以后穗娘还能不能遇上第二个如陆氏般救她于水火之间的人,就看她的命了。
赏了李公公一碟点心,楚明鸢就把人给打发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又有人来乾清宫求见楚明鸢。
来的是萧老夫人与萧二夫人婆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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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鸢让尤小公公把人请到了东暖阁。
她大概能猜到婆媳俩是为何而来,这事不难猜,像是楚敬之夫妇上午才为了楚明娇的事来找过她,只是他们父女约莫是八字不合,没说上几句,就不欢而散。
萧老夫人怕是也知道顾无咎此刻在文华殿与阁老们商议朝政,才敢来乾清宫求见自己。
有求于人的是对方,楚明鸢自然不着急。
她慢悠悠地摆着龙门阵,与婆媳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
萧老夫人是个好面子的,又当家做主惯了,根本做不到与楚明鸢这么个刚及笄的丫头低头。
她开不了口,楚明鸢也就揣着明白当糊涂,也不主动问。
闲聊了一盏茶功夫后,还是萧二夫人熬不住了,僵笑着说:“太子妃,我与母亲这次进宫,主要是为了蘅姐儿的事。”
她一边说,一边捏着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花。
“太子妃也是知道的,蘅姐儿刚嫁入谢家的那晚,先太子薨逝,便是三个月的国丧,她与谢云展的婚事有名无实,其实大礼未成。”
“她才刚及笄,花一样的年纪,我这当母亲的实在不忍心她守活寡……更何况,谢云展谋逆之事,连他父母都不知情,我那可怜的女儿又怎么会知道?”
“太子妃,您怎么也得在太子殿下跟前给蘅姐儿求求情啊!”
萧二夫人心里悔不当初。
当初,萧若蘅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