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走,“都是自家人,你有必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吗?!”
“自家人?”楚敬之嘲讽地嗤笑一声,“你背着我从你大嫂的嫁妆里偷银子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你大哥?!”
这“偷”字刺痛了楚勉之的心。
楚勉之咬着牙,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只是被沈大材他们给蒙蔽了……”
“够了!”楚敬之不想再看楚勉之装腔作势,打断了他的话,“分明是你和娘联手掏走了十万两纹银,真当我是傻的吗?!”
被老娘与弟弟联手背叛,楚敬之心如刀割,气得脸色都青了。
他狠狠地将抱着他胳膊的楚勉之推开了。
嘶——
他的袖口被楚勉之撕去了一角。
楚勉之也被激怒了,愤愤地丢下了手中那角衣袖。
跺着脚说:“大哥,我是有错,可你有必要这样得理不饶人吗?”
“我们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就因为你比我早出生两年,就得了这爵位和偌大的家业。”
“以后侯府分家,你得七成,我只能和弟弟们分剩下的三成。”
“我下头也有儿女,将来要成家立业,我就想给儿女挣点家业有错吗?”
“大哥,你命好!父亲在世时,什么都为你考虑好了,你自然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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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吃肉,难道就不能分我这兄弟喝一口汤吗?!”
楚勉之的声音渐渐拔高,心中不平:父亲实在不公,若是当年父亲为自己娶了陆氏为妻,自己何须厚颜铤而走险?!
楚敬之气血上涌,简直快气笑了,指着楚勉之的手指微微颤抖。
“哈?你偷钱还偷出委屈了?”
“是了。”
“你一向如此。”
“如今是偷钱,从前是偷人。”
“想当年,你与忠勇伯的妾室马氏偷情,被忠勇伯逮了个正着,差点没抓你去浸猪笼,当时是父亲给了忠勇伯整整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