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镇南王蹙眉问。怎么又牵扯上了三公主?
静安县主此刻才觉自己失言。
但她不敢说,镇南王可以问别人。
很快,镇南王就从张守勤的口中知道今早发生在宜春园入口的那些事以及白侧妃被皇帝训斥的事,脸色一点点地变得阴沉。
他周围的空气似是陡然间从春日进入腊月严冬。
“荒唐!镇南王府的脸都被白氏这莽妇丢尽了!”
这声满含愠怒的喝斥,等于是连世子顾湛的脸都一起打了!
顾湛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在父王心里,母妃是不是永远也比不上一个死人!
静安县主闭上嘴,低下头,噤若寒蝉:哎呀呀,闯祸了。
“皇上,国舅爷来了!”
紫霄殿外,内侍的一声高呼,转移了在场众人的注意力。
连皇帝脸上的笑容都愈发灿烂了,一掌拍在龙椅的扶手上,朗声笑道:
“这都快五个月了,阿涣可算是从西北回来了。”
袁皇后也笑了,喜气洋洋。
谁都知道国舅袁涣与皇帝的情分非同一般,袁涣的那只左眼就是二十几年前因为护驾才受的伤,如今左眼几乎不能视物。
镇南王却是面色一沉。
年轻时的袁涣也曾是一个豪迈赤诚之人。
二十几年前,镇南王与王妃为皇帝挑了袁氏为世子妃时,也未曾想到一场夺嫡会让先帝的皇子们死的死,残的残,最后只能由今上来承继大统。
袁家人由此鸡犬升天。
权利熏人眼,皇帝登基十九年,袁涣与袁皇后都变了,利欲熏心。
很快,袁涣就在一名中年的内侍的引领下大步流星地往紫霄殿这边走来。
他今早才刚回京,进了宜春园后,本来先来缉见皇帝的,却听闻弟弟袁瀚落水了,只能先去了一趟清漪湖为弟弟善后。
当袁涣走到紫霄殿门口时,恰好与萧无咎、楚明鸢交错而过。
他并不停留地迈入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