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轻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萧无咎则随萧大老爷来到了燕誉堂。
正堂内,萧家各房除了要当差的人,大都到了,都在等着萧无咎。
众人都听说了谢云展挨打的事,表情有些古怪。
与萧尚书并排坐于上首的萧老夫人脸色最为难看,阴沉得要滴出墨来。
她觉得萧无咎是故意的。
故意在进门前,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他打的哪里是外孙,分明是打她的脸!第2/2页)
他心里对于老母亲做的那些事,有些无语。
她趁着九弟不在,擅自给人家定了亲,九弟心里估计就不痛快。
如今,又赶在九弟回京前,把亲事给退了。
无论定亲,还是退亲,都不曾经过九弟的同意,这不仅是儿戏,简直是胡来!
也难怪九弟拿外甥撒气。
外甥并不冤枉。
谁让他撬人墙角,先对不起九弟……
“这气你也出过了,快随我去见父亲、母亲吧。”
“这些天,父亲天天盼着你归来,几夜没睡好。”
萧大老爷试着动之以情。
萧无咎似笑非笑地抬了眼,终究是收起了鞭子,自谢云展身上跨了过去。
“劳烦大哥领我去见父亲。”
他根本不提萧老夫人,是连面子情也懒得维系了。
萧大老爷暗暗松了口气,转移话题:“九弟,你这次回京,就别走了吧。”
“你在西南这三年教化当地獠人,且卓有成效,皇上龙心大悦,这一次你必是考评绩优,能往上升一等。”
“打铁趁热,你留在京城,皇上必会重用你。”
与萧无咎同科的状元、探花如今还在翰林院任编修,被他彻底压过了风头。
西南獠人一向不服管教,自建国起,就秉持着“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从前派去西南的官员往往都是虚名,拿不住当地的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