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林小恒的左眼渗出星屑，原子视界锁定脐带核心的克莱因瓶结构。他挥剑刺入瓶口，剑身却从瓶底穿透自己后背。剧痛中闪过记忆残片：女工程师抱着双胞胎站在月下，将两把匕首分别刺入婴儿心脏，刀刃吸收鲜血后浮现出《洛书》星图。
“没用的。”镜像人甩动月牙刃斩断三根青铜柱，断口处喷出液态暗物质，“这对刀刃由量子永生者的骨灰锻造，能切割所有可能性分支——包括你那些愚蠢的反抗念头。”
量子胎儿突然啼哭，声波震碎观星台的铜钉。林小恒的机械尾椎骨不受控地插入地面裂缝，基因锁开始暴力破解——他的瞳孔分裂出重瞳，每层虹膜都映照着不同时间线的战斗场景：有的他被月牙刃腰斩，有的他与镜像人同归于尽，还有的抱着量子胎儿遁入虚空。
“检测到第9527次轮回数据。”战甲将失败概率投射在视网膜上，“温馨提示：吐口水攻击的成功率有0.003%，需要启动‘文明问候’协议吗？”
月牙刃突然交叉斩来，林小恒格挡的瞬间，量子纠缠效应让两把剑同时出现在前后方位。剑锋穿透战甲，却在触及皮肤前被反物质波动扭曲。他趁机抓住一把月牙刃，刃身的《璇玑图》突然活化，文字如蚂蚁般爬入他的机械尾椎接口。
“正在下载《观测者理发指南》。”战甲弹出全息书页，“第一章：如何优雅地修剪碳基文明；第二章：给硅基生命剃光头的十大技巧……需要朗读重点章节吗？”
镜像人突然僵直，月牙刃脱手飞出。量子胎儿的脐带缠绕住他的脖颈，皮肤下浮现出青铜星盘的纹路。林小恒的原子视界穿透其胸腔，看见心脏位置插着半截断剑——正是自己在核电站激活的那把巨阙剑。
“原来你也是个冗余品。”他挥剑劈向镜像人，量子纠缠却让月牙刃同步刺向自己咽喉，“但至少我的剑没长锈！”
两把剑相撞的刹那，量子胎儿发出尖啸。虚空裂开无数道缝隙，每个裂缝都爬出不同形态的“林小恒”：有的全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