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鹤云的消息?”
鹤云肯定去世了,但她的去向始终成谜。
“不了解,据我所知的情报,鹤云小姐应是成功转移了,还带走大部分黑衣卫和皇家秘藏,至于在哪,在下不得而知。”
“那就好。”
……
庐山五老峰,雄伟奇险,五峰触天,山姿不一,像诗人吟咏,像渔翁垂钓,或像老僧盘坐。
时隔多年,再次来此。
师徒两人,一老一少,徒步登上。
梁岳放眼望去,当年张文之烧掉的道观,似乎在原址上又建立了道观。
“谁?难道是陶渊明?”
梁岳想起这个故人,这家伙死得比自己早,晚年几乎不动弹,足不出户,只做诗文。
“久居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梁岳念着陶渊明的诗,踏着山间小路,倒也自在。
书生打扮,幅巾襦袍,好似书院出来郊游的书生。
很快,上了山。
山上新的宫观伫立。
观前是悬崖,侧边伫立孤坟,看到坟头上写的文字,梁岳愣了一下。
竟是谢玄之墓。
“竟是谢玄前辈?”李弘文惊讶道。
“老家伙,原来晚年躲这里来了。”
梁岳变出谢玄生前最爱的绿蚁酒,倒了半瓶下去。
“二位是?”
此时,宫观内走出一位中年道士。
“在下灵宝。”梁岳拱手行礼。
“在下通玄,我二人乃是师徒。”
“原来是通玄前辈,灵宝道友。贫道陶弘景,在此地隐居。”听到灵宝这个道号,陶弘景略有些惊讶,这些年用灵宝做道号的人不多了。
“非也。我才是弟子。”
“哦?”陶弘景惊讶。
少年师尊与老年弟子,倒也是一对不拘世俗的妙人。
“两位请坐。”
陶弘景邀请两人进来休息。
“两位认识谢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