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来临。
三辆马车前往会稽。
这是豫章祝氏一家。
马车内,祝公远留着三缕长须,穿着士族常见的长袍。
“哎,这个女婿也太懒了,还不应征入仕,家门何以兴旺?”祝公远抱怨道。
“你省省吧,先前看重的那个马家,没一点本事也还造反,你差点把英台害死。”祝母没好气道。
马家前几年造反,差点把她吓死,如果英台当初嫁的是这家,恐怕没有好下场。
正在赶车的祝雄台也说道:“是啊,山伯名声在外,素有山中安石之称,亦是江左名士,将来若是征辟,必定拜相登阁。”
谢安石四十岁东山再起,一介白身变成江左宰相,不知是多少人心目中的豪杰英雄。
“驾你的车,多嘴!”
……
柳庄,后山。
木屋之外,梁岳拿着一枚大还丹喂养金乌。
草龟在桌子上晒太阳。
梁岳神念感应金乌体内,内部有两道经脉,心脏处有一道白符。
此乃第一层浊兽。
由于没有灵气,金乌无法诞生法术,梁岳便突发奇想,不如令金乌修炼内力?
内力由气血转化,金乌是异兽,自然有强大的气血。
“近日流寇破了不少坞堡,老实说,是不是你们干的?也就你们这里到处是异种高手。”谢玄身形不知何时出现树梢,微风吹过,道袍翻飞。
“是。”
梁岳一边引导金乌气血,一边干脆承认。
“为何如此?”
“为了天下太平。”
谢玄正欲反驳,忽想起游历天下的见闻,无数斗富奢侈、以人为畜的世家子弟,顿时说不出话来。
良久,谢玄缓缓说道:“以后谢家如何处置?”
话说回来,这小子为何摆弄这只乌鸦?还喂丹药,莫非能炼出内力不成?
“你们只能配合。”
哗!
金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