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吾婿奉先何在?”,曹豹已被一矛刺中,死尸倒地。
眼看张飞即将平定叛乱,率众回援守城,却见陈登急急赶来。
“北门已破,三将军速往南门而走,去寻玄德公。”
“什么!”
张飞酒劲上头,险些一矛把陈登也刺了。
“陈元龙!
不是你说将计就计,借此除掉曹豹这些隐患?可你守城,怎连一时片刻也抵挡不住?
眼下除了曹豹,反丢了徐州又有何用?我还有何面目去见大哥?”
见张飞都恨不能怀疑自己也是叛徒了,陈登好不尴尬,仍自面色如常,侃侃而谈。
“若非将军夜夜饮酒,动辄鞭打士卒,以致军心尽失,内乱自生,我又何必用计弄险?
无我看破曹豹古怪予以警醒,将军此刻怕是酒醉酣睡,被吕布取了项上首级,犹不自知。”
张飞:“......”
见他一时语塞,无言以对,陈登挽回颜面,复又催促。
“胜败乃兵家常事,今非论罪之时,三将军速速出城,将徐州惊变,告知玄德公。
否则他孤军深入,而无后援之地,诚恐全军覆没。”
“气煞我也,三姓家奴,来日我必杀之!”
张飞怒骂一声,催马而走,“元龙,随我往救嫂嫂家小,这便出城。”
“并州狼骑,纵横天下,带上家小,如何走脱?
三将军自去,玄德公家小我自一力护持。”
“陈元龙!你果真叛我大哥欲降吕布不成?”
“玄德公恩义,铭记在心,然陈家世居徐州,自有存身之道。
三将军勿虑也,登必保玄德家小无虞,让吕布双手奉还。”
“你...!”
张飞又气又急,也知当下别无他法,只得率残骑数十人,往南门而走。
未几,吕布率七千并州狼骑呼啸入城,莫有能挡者。
陈登率徐州群臣来迎,躬身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