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心中有愧,又是怒其不争。
“大丈夫死则死耳,何惧之有?主公你又何必求他?”
刘繇听到这句,险些都想骂人了,我没觉得这是受辱!
之前他们就劝我投降,是你太史慈非说能打,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早知道真打不过,当时还不如投降。
“太史子义,还不投降,汝真欲害我性命乎?”
“主公...这......”
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纠结,忠义与气节在心中不断权衡,恰在此时,袁术摇头一叹。
“好个太史子义,我今日也不逼你,若你能胜了我身边这员大将,我便放你与刘繇离去。”
“此言当真?”
“君无戏言!”
“好!”
太史慈此时也没心思在乎袁术话语里的僭越,只横枪立马在阵前,“尽管来战!”
袁术看向身边许褚,“子义心高气傲,不愿降服,仲康可让他心服?”
见来袁营这第一战,袁术便这般信任他的武勇,将如此重任托付,许褚也欲表现一番,郑重一礼。
“明公放心,若要放了刘繇,褚,提头来见!”
......
不多时,太史慈便见一个“许”字当先,为首者拍马而来,容貌雄毅,虎背熊腰,不是许褚,又是何人?
“来将通名!”
“吾乃袁公帐下许褚许仲康也!休要多言,今日便教汝下马受降!”
话音未落,便见寒光闪烁,一柄通体由精铁打造,散发着厚重压迫感的大刀,已直扑面门杀来。
“来的好!”
太史慈挺枪迎上,二人斗了一百余合,胜负不分,无奈太史慈连番大战,人困马乏,那许褚又力大,只见他一刀劈下,太史慈横枪去挡,不想马吃不住力,马失前蹄滚落阵中,失手被擒。
将他押上城墙,刘繇见之欲言又止,化作一声长叹,“子义误我!”
太史慈羞愧难当,几无地自容,袁术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