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没想到乌喇纳喇氏给他内供沙琪玛不说,还要给他赏女人。
这个海棠,他是有所听闻的,知道这人乌喇纳喇氏身边的一官女子,品貌俱佳,在雍亲王府下层很得人望。
如今,乌喇纳喇氏把海棠给他,其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弘历笑着回道:“常言道,长者赐,不敢辞,嫡母关心儿子,儿子哪有不遵之理,在此谨谢福晋,愿福晋长寿!”
“你这孩子果然懂事,钮钴禄氏教的不错,以后可要常来陪我说话。”
“四爷不常在家,这偌大的家业,就只能靠你我母子操心维持了。”
乌喇纳喇氏说着就揩拭起了眼角。
但弘历听乌喇纳喇氏这话的意思,是大有把他视如己出、以长子相待的意思,而彻底忽视了弘时这个事实上的雍王府长子了。
弘历认真想后也不觉得奇怪,弘时的高调,想来不只是雍正不满,乌喇纳喇氏应该也有所不满。
毕竟乌喇纳喇氏作为内大臣费扬古之女,出身高贵,政治上的嗅觉比弘时自然要强许多的,也知道弘时现在的行为有多么愚蠢。
“儿子会来常陪额娘的,只是为完成学业功课,难免耽搁,还请额娘勿怪。”
弘历拱手回道。
乌喇纳喇氏笑了笑:“学业要紧,我怎会责怪,让海棠陪着你回去吧。”
弘历便离开了乌喇纳喇氏这里。
在出来的路上,弘历瞥了海棠一眼。
海棠这时正低眉顺目地拿着金箔纸包着的沙琪玛,没有露出不悦也没有露出多么欣喜若狂的样子,只是笑不露齿地跟在后面。
在弘历看来,到底是乌喇纳喇氏身边调教出来的人,果然贤良淑德!
而他不禁发现,海棠还真是细枝结硕果,虽然腰身纤细,但藏在褂子下的一对老虎头倒轮廓宏伟的很。
这让弘历不禁心想自己晚上总算不用再睡瓷枕头了。
但现在的他,也只能让海棠给他带来这一点享受,毕竟他还没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