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简世超和陈嘉鹏在泰宇大厦见了面。一见面,陈嘉鹏就跟简世超拥抱了。
喝酒的时候,陈嘉鹏端起酒杯对简世超说:“老板,这回多亏了你找了裴思远,要不我恐怕就不会出来了,小弟不知道怎么样谢您,就以这杯酒谢谢你的兄弟情意吧。”说着,陈嘉鹏就把一杯白酒喝了下去。
看到陈嘉鹏很激动的样子,简世超就对他说:“嘉鹏,你我兄弟之间就别客气了,我救你那也是我应该做的。不过,我们也不能因为你出来了,就高枕无忧了。我想,那个佟泰来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还会向我们发难的。所以,我们要想一个万全之策,以避免再进去。”
“老板,你也别太担心了,我想那个佟泰来也不敢跟省长对着干,我们只要对在桥梁坍塌事故中的死者多陪一点钱,我看这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简世超听后看了一眼陈嘉鹏,“嘉鹏,你可别把桥梁坍塌的事当成小事,虽然裴思远为我们说了话,但你可要知道裴省长年底就要调走了,你想想看,他一走,这个桥梁坍塌事故还不得翻出来啊,所以,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要赶快想一个法子,做到未雨绸缪。”
听到简世超这样说,陈嘉鹏的脸色又布满了愁云,他有些无奈地说:“老板,泰城大桥的承建者就是我们泰宇公司,我们怎么做也难逃干系啊?”
简世超呷了一口酒,看了看陈嘉鹏说:“我也在为你想办法,可到目前也没想出来什么。看现在的情形暂时是没有什么事,但我们必须考虑到以后。我想,万一到了危险的时候,你还的出去躲一躲,既然出不了国,就到外地躲一躲,这也许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中国有些事,时间一长,就会磨灭一切的。”
听着简世超的话,陈嘉鹏感到他有些言重了,于是就对他说:“老板,你就别在这杞人忧天了,我今天就想跟你喝个痛快酒,咱俩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什么都不想了,痛快一天是一天。”说着,陈嘉鹏端起酒杯又跟简世超碰了一下。
酒至半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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