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心。
江白叹了一声,拿出醒酒符拍在白山的身上。
白山一个激灵,奇怪地看了江白一眼。自己要是不想醉,早就炼化酒意了。
江白拿出一坛酒,对着白山呵呵一笑,“现在我们可以敞开喝了。”
“还是跟小白喝有意思。”白山道。
白月埋怨道:
“小白这个叛徒都回家了。”
江白摆了两个菜,吃得不多,大部分还是白山在吃。
“你们在琼玉渡忙些什么?”
江白道:“开了一间包袱斋,收入不错,白山大哥日后要是想在这里落脚,我可以安排的。”
“暂时还没有考虑。”白山道,“我倒是想去京城,早年去过那里,认识了几个朋友,如果在那里,我想还是方便的。”
“镖局真的不开了?”
白山笑着摇头道:
“走镖大半辈子,也该换个活法了。”
“说的也是,世界那么大。”江白干了一杯酒道,“以白山大哥的经验,在哪里都是混得开的。”
白山忽然觉得醉意上头,醒酒符早就被江白改造过了,相当于压制酒意,延迟生效,应酬喝了那么多酒,哪有时间吃菜,要是不填填肚子,很容易落下胃病。
“你把我爹灌醉了?”白月还是第一次看到老爹睡的这么深。
江白笑道:“没有的事,白山大哥本就喝醉了,我只是让他多吃点菜而已。”
“还是多谢你了。”白月道,“我去处理一下账单,看看成本要多少,如果真能接下委托,又能赚上一笔大钱。”
江白在白月走后,便是敲了敲颜云溪的房门,颜云溪看到是江白,也没有问什么事,便让他进来了。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颜云溪不感到意外,这是预料之中的事。
“我现在应该称呼你为青篆派的女子祖师吧。”江白直截了当道。
“那只是我其中一个身份。”颜云溪云淡风轻地道,似是在说一件很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