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礼,
然而他的脸色依旧冷峻,没有丝毫缓和的迹象:“母亲,柳嫣儿在宴会上给桑榆下迷药,人证物证俱在,此事绝无冤枉她。”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老夫人一听这话,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连连摆手,语气斩钉截铁,仿佛在捍卫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不可能,嫣儿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知书达理,温婉善良,断不会做出这种事。定是有什么误会,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她,好混淆视听。”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眼神中满是对柳嫣儿的信任与维护。
陆鹤与心中无奈,他深知母亲的脾气,
一旦认定的事,就如同顽石一般难以改变。
但桑榆受了委屈,他又怎能轻易放过柳嫣儿。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耐心解释道:“母亲,大夫已经确诊桑榆是中了迷药,宴会上众人都有目共睹,当时的情形,除了柳嫣儿,实在没有别人有机会下手。”
他试图用条理清晰的话语,让母亲认清事实。
第2/2页)
老夫人却像是被捂住了耳朵,充耳不闻,依旧自顾自地说道:“鹤与,你可不能仅凭这一面之词就定了嫣儿的罪。
礼部侍郎是朝中重臣,咱们王府与他家往来甚密,若是错怪了嫣儿,这传出去,咱们王府的面子往哪儿搁?”
她停下脚步,紧紧盯着陆鹤与,
眼神中既有长辈的威严,又有对家族颜面的担忧。
陆鹤与面露难色,他的内心在理智与亲情之间挣扎。
他知道母亲所言并非毫无道理,家族的声誉至关重要,但桑榆的遭遇也让他无法释怀。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显示出他内心的纠结。
沉默良久,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他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