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青烟在空中凝成幅幅旖旎画面。
君墨渊突然揽住云瑶的腰跃上房梁。
下方人群推搡间,云瑶看见云裳精心描画的远山眉已被汗水晕染,那双向来含情的杏眼此刻爬满血丝,像极了前世被剜目时的模样。
"差不多了。"战神指尖凝出冰凌,将即将扑向云裳的蛊虫冻在半空,"该让谢砚书的第三只眼看看这场好戏。"
云瑶正要催动窥心镜,忽见云裳撕破袖口露出臂上凤凰胎记。
那本该艳红的印记竟渗出墨汁般的黑雾,在空中凝成个残缺的"罪"字。
云裳踉跄着撞翻青铜酒爵,琼浆泼在秦夫人价值千金的浮光锦上。
当那个扭曲的"罪"字消散在梁柱间时,她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连带着前世今生所有伪装的温婉假面,都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下寸寸龟裂。
云裳踉跄着撞翻青铜酒爵,琼浆泼在秦夫人价值千金的浮光锦上。
当那个扭曲的"罪"字消散在梁柱间时,她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连带着前世今生所有伪装的温婉假面,都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下寸寸龟裂。
"是姐姐教我的秘术啊。"云裳突然吃吃笑起来,血丝在眼底织成毒网。
她踉跄着扶住鎏金凭几,指尖蘸着酒液在案几上画出扭曲符咒,"那年上元节,姐姐不是教过我怎么用朱砂引魂......"
君墨渊的剑穗突然缠住云瑶手腕,战神玄色披风在烛火中荡开屏障。
云瑶垂眸望着案几上渐渐成型的血符,前世记忆如毒蛇噬心——那分明是谢砚书哄骗她刻在祠堂梁柱上的招邪阵。
"诸位贵人安坐!"
震耳铜锣声破空而来,十二盏青铜鹤灯同时转向宴厅中央。
老管家枯槁的身影从屏风后转出,手中提着的鎏金鸟笼里,三足金乌正啄食着云裳方才洒落的珊瑚碎屑。
云瑶敏锐地察觉君墨渊肌肉绷紧。
战神佩剑在鞘中发出龙吟,剑柄镶嵌的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