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将苏璃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那灰袍老者。
灰袍老者也注意到了皮延林，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上下打量了皮延林一番，冷冷地说道：“区区地脉境，也敢擅闯试炼场？真是活腻歪了！”
说着，他手中的古剑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朝着皮延林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皮延林不敢硬接，连忙拉着苏璃闪身躲避。
“轰！”
剑气劈在空处，发出一声巨响，震得整个空间都颤抖了几下。
皮延林暗自心惊，这老头的实力，果然不是盖的！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一边躲避着灰袍老者的攻击，一边飞快地运转着神纹系统，试图解析周围的法则。
“叮！检测到混沌法则残留……”
“叮！检测到空间法则波动……”
“叮！检测到时间法则痕迹……”
“叮！检测到因果关联……”
神纹系统不断地发出提示音，皮延林的大脑也在飞速地运转着。
突然，他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师兄，别来无恙啊。”皮延林突然开口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灰袍老者闻言，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似乎有些不明白皮延林在说些什么。
皮延林看着灰袍老者的反应，嘴角的笑容更盛了。
他继续说道：“怎么，师兄，你这具躯壳的主人，可还记得当年偷学《天机录》的后果？”
灰袍老者听到这话，脸色猛地一变，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手中的古剑也微微颤抖起来。
他看着皮延林，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
皮延林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看来，你还记得啊……既然如此，那就好办多了……”
他抬起头，看着灰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