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总会想到那天,自己在那府学内所看到的一幕。
“老爷这是怎么了?”夫人李氏看到王知府脸上的表情,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没想到,朝颜会与府学同窗的关系那么好……”
夫人李氏自然也听出了王知府话里边那股酸溜溜滋味,强忍住拿帕子遮住轻咳了两声。
“之前夫君觉得她在府中呆着实在憋闷,让她去的,这会子后悔了?”
“吃饭吃饭,一会我还得跟几位老官油子打交道。”
“对了夫君,那些播州子弟受袭一案,可有查出什么眉目?”
王知府听得此言,不禁有些糟心地叹了口气道。
“出事的乃是播州土官子弟,而那些伏击者,经过勘察,就没有一个是贵阳府人士。”
“派了推官前往播州,结果那个土皇帝直接横加干涉。锦衣卫那边遣的人手,目前尚没有什么消息。”
“倒是那播州的毛祖光之前在府学生了冲突,从他那里,倒是听到了一些消息,只可惜,毕竟只是他一面之辞,他也不敢站出来作证。”
“什么消息?”
“有可能与杨应龙的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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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府声音低了下来,夫人李氏听得连连摇头不已。
“居然能下此毒手,这,这也太过离奇了点吧。”
“是啊,所以我也不敢断定,只能等叶抚台回贵阳城再说吧。”
。。。
杨可栋这才来到了别院,看门的小厮看到了二公子那副衣着凌乱,甚至还有些地方被蹭破了皮,不禁大惊失色,赶紧上前搀扶。
“二公子您,您这是怎么了,快快来人!”
一整夜都在担惊受怕中渡过,几乎就没有时间休息,又饥又渴又疲惫的杨可栋一把揪住小厮喝问道。
“张有道,张有道可在?!”
“大管事他昨日就离开了,说是有要紧之事,赶回播州。”
一听张有道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