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无家眷,你便算我家眷了,家中的事,自也就是你!许多事你也熟悉,家中缺个什么丫鬟仆妇,你只管去买……”
苏武如此说着,国事家事,公事私事,都要弄个清楚明白。
如今,苏武便也算真有个家宅了,家宅自不仅是房子,还是人。
主母夫人自就是程霁月,外面生意上,自有孟玉楼,家中管事,自就是冬欢。
乃至顾大嫂,也前后帮着帮,也算个后宅里的护卫,进出自也无妨。
陡然间,苏武想到一个人来,扈三娘。
便也想起了李清照的那曲《点绛唇》,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大宅子里的事,总是这般。
苏武一时也有些挠头,冬欢只管应着话语:“相公放心,奴家自是尽心竭力。”
苏武又问:“近来,小枝娘是不是也多帮衬做事?”
冬欢点头:“嗯,她在东平府自无亲朋,范指挥使便带着她到正店里见了人,如此,便多在一起走动。”
“好,这般极好,男儿在一起卖命,女人便也当在一起,如此甚好,你与她说,往后家宅里,她自都走动得……”
苏武也挺喜欢这个氛围,这个氛围,来自很多人的聪明与通情达理,其中最通情达理不外乎程小娘,孟玉楼自也一样。
如此,当真教人省心。
“嗯,奴家自与她说!”冬欢点头。
就听外头有那军汉进来拱手:“禀相公,门外花指挥使来了!”
“嗯,着他来见!”苏武点头,又与冬欢说:“你自去忙,哦……备点茶水来。”
冬欢福礼一下,不言,自去忙碌。
至于外宅,府中上下男人的事,其实还是李成,也就是冬欢的丈夫,乃至李成与冬欢在苏武的宅子里,还有两间屋子,当然,人家在城里也有宅子,李成还有老父母与嫂嫂侄子侄女……
至于怎么住,随他们心情,都行。
虽然是小事,但也都是事,不能不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