歙州之贼已然到了两三日,就把营寨下在那山口逼仄之处,路口前方更是用拒马围了一层又一层,就是避免官军骑兵来冲。
这般操作,看起来简单,其实不可谓不高明,放在头前,贼人还真没这点见识与经验。
苏武倒也不急,只管带着骑兵营寨,堵在歙州之贼与清溪城池中间,每日游骑来去。
便也知道,再如何游骑来去,夜里,也挡不住城池内外的信息交流,如果苏武真有五万兵,才能真正把这城池围得水泄不通。
清溪城内,方腊哈哈在笑:“朕倒要看看,那苏武如何应对此般局面。”
方杰便也是轻松来言:“圣公,不若,就让臣带兵出去打他一阵,城内也有骑兵三四百,臣只管出城去转一圈,定有宋贼前来阻拦,且让臣杀他几个宋军之军将,挫一挫宋贼之士气。”
方腊闻言,却在摆手:“不可犯险,宋贼之马,非你麾下马匹可比,宋贼之军将,也有不少悍勇之辈,宋贼也就仗着马军之利也,城外宽阔平坦,不利于战。如今,城内粮草准备充分,只待拖下去,便不是咱们急了,是那宋贼苏武要心急了,心急必然就要出错,只管等着,等着宋贼心急攻城,只待他们久攻不下,定是军心士气尽丧,到时候再来决战,有胜无败!”
右丞相祖世远是听得连连点头:“高明!圣公之谋略,高明非常,当依照此法行事,可得大胜!”
方杰点着头:“圣公,臣也都知道这些道理,就是心痒难耐,只看宋贼在外耀武扬威,着实难忍。”
方腊笑着来说:“只待一些时日去,那时候,苏武也就猖狂不起来了。”
也着实是苏武猖狂,每日带着骑兵来去纵横,乃至那些游骑,甚至敢贴着城池打马飞奔,便是射也射不及,打也打不到。
便也只想,若是庞万春在城内架起硬弓,宋贼必不敢如此猖狂。
只看好几里外,那王寅庞万春的营寨之处,宋贼就不敢如此猖狂去奔,倒也看得教人心中又舒爽不少。
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