歙州城池?”
苏武摆摆手:“想来此番,只要那王寅与庞万春在此处一败,方腊一擒,那歙州余贼,也就不战自溃了。不攻坚了,拢得这些好军汉,着实不易,不必在这江南两浙之地再多有伤亡。”
“那将军之意是?”许贯忠满脸不解,也不知是装作不解,还是当真一时不解。
苏武也直白来说:“但兵还是要往水道上游派去,贼人失了水道之运力,便只能依靠官道,歙州之贼赶来驰援,定是多带不得粮草之物,还要仰仗官道持续运送,只要那王寅与庞万春一到这里,只管派人从水道而上,上岸堵截歙州官道,那援贼要不得几日就要断粮。”
许贯忠立马一语:“将军此计,高明得紧。如此,那王寅与庞万春,便是进退两难!”
苏武闻言一笑,左右问:“此法如何?”
吴用只管点头:“甚好甚好!”
朱武却是微微有笑:“到时候,那王寅庞万春二贼,进退两难之下,不外乎两法。要么大军回头去驱赶我军劫道之兵,要么……便是生死一搏,在断粮之前与我军决战。”
闻焕章来说:“他若少量人马回头去护粮道,当是战不过我劫道之兵,他若大军回头,我军七千骑,只管随后追击掩杀,他定大溃。那唯有一法也,就是生死一搏。”
吴用又言:“将军此法,就是逼着歙州二贼难与清溪城内之贼配合,逼着歙州二贼求战心切。”
四个军师,你一言我一语,说得都对,比苏武刚才想的还要深入一些,看来这般谋划,当真可行。
苏武便问:“那当派何人去劫粮道?又该派多少人去?”
许贯忠闻言便答:“此事,还是将军来定夺更好,将军对各部军将更加熟悉,至于多少人,本已是捉襟见肘之局,当真不可太多,一两千人即可。”
吴用皱眉来说:“如此,此军将当万夫莫当之勇,此一二千人,更要有百战敢死之心!”
谁?
武松已然开口:“哥哥,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