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真好,辛将军,深得我心!”谭稹心下里,都是畅快,只管去想一想,左手京东军苏武,右手西军辛兴宗,再加一些京畿军将,大事,成也!
比来之前与诸位相公商议之时的预想还要好!
苏武当真往童贯帐下就去,这般乐事,岂能不去?
童贯帐中,倒也无他人,就随差程浩在旁边伺候,童贯自也是案牍无数,京中来的,各州府来的,各军来的……
便正是大手一挥,在一份公文中签下大名,无他,江南头前之军将,但凡作战不力的,抗贼不坚的,一应捉拿治罪,家眷充公!
只看苏武来拜见,童贯手一摆,让苏武坐在一旁,便是来说:“废物,每年几千万贯,上亿贯的钱财,养得这些废物!”
童贯在气,只因为每年全国各地的军饷,都过他手,他亲手花的钱,所以格外来气。
但苏武不气,只管说道:“有一乐事说与枢相来听,也好教枢相心中开怀一些……”
“你说来听听……”童贯点头。
苏武自是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一来说,来说这些事,很重要,特别是在官场之上,格外重要,便是万万不能仗着信任,真做出那般首鼠两端之事来。
童贯听来,自是哈哈在笑:“你这厮,何必如此得罪与他?到时候,他岂不恨你入骨?”
苏武只管愣愣来答:“下官何曾得罪他了?他不是自己说为家国事,为天子事,如此奔走吗?他这赏钱,下官岂能不要?”
便是苏武装得真像,一旁程浩都笑出声来了。
童贯又看苏武,语重心长来言:“其实啊,你也不必如此,我终究……怕是不得长久了,你还年轻。我也知,你是为我鸣不平,想要惩治报复他一下,其实当真不必,来日他得了势,你当真就难了,那时候,我在地上埋着,也帮不得去了……”
苏武只答:“管他那么多,他不知深浅厉害,便教他吃个苦头去,我以本事立身,还怕了他一个几十年不出宫闱的阉货?”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