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给谭稹派下了这般有难度的差事,应该不至于让谭稹孤身一人空手而来吧?
大宋之军伍,就是钱堆起来的军伍,要争权夺利抢功劳……
苏武一脸期待看着谭稹。
谭稹稍稍一皱眉,左右看了看,便是开口来说:“想来苏将军在这江南之地,实难也,麾下将士年节思乡,人心浮躁,倒也是无奈之事,当以重赏安抚人心!”
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苏武一脸期待,却也皱眉苦脸:“唉……这江南富庶之地,花花世界啊,便是做什么事都贵,将士们入城去一趟,回来更是个个愁眉苦脸,如之奈何!”
“好说,此番我从京中来,带了一百万贯的现钱,先允你八十万贯,只待我去公文往两浙路各个州府,再筹钱粮,便也都先紧着苏将军麾下!”
谭稹当真舍得,只念,此番只要有了苏武鼎力相助,剿贼还怕无功?有了苏武,旁人,好似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什么西北军、河东军,眼前看来,都不如面前的京东军。
苏武刚才只是想着有枣没枣,打一竿子再说,没想到,还真有枣,一百万贯直接先给八十万贯……
想来这一百万贯,便是京中某些大人物的鼎力支持。
极好!
苏武要想把这钱骗来,岂能不用点心,只管激动一语:“拜谢谭置使,我回去,便立刻与麾下将士们分说,就说谭置使体恤将士不易,从京中带来一百万贯钱,第一时间就赏赐兄弟们八十万贯,便教麾下将士,都感念谭置使之大恩大德!”
谭稹满脸是笑,笑着摇头摆手:“诶……不必如此,不必不必!”
“岂能不必!”苏武面色一正,又道:“一定要说,一定要让将士们都知道,这钱是哪来的?是两浙路制置使谭相公之恩典也!”
苏武说得是严肃非常!
“哈哈……我着实不愿如此啊,我之秉性,向来不是如此邀功买名之人,都是为家国之大事,为陛下之圣恩,岂能是我个人之事?苏将军啊,子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