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头,左右去看一圈众人,答道:“没有敢不交的!”
还真有不少人低头不敢与武松对视。
便也有那税丁来答:“将军不知,而今参军在这码头上可有一个诨号。”
“还有这事?说来听听……”苏武还真好奇。
“便是……”那税丁看了看武松,似又不好意思说。
因为武松正在摆手:“诶,难听得紧。”
“说来听听……”苏武手一抬。
武松一脸不好意思自己来说:“有人私下里叫我‘拔毛虎’,倒也不知哪个狗东西叫出口来的,教我知晓了,非把他全身的毛都拔了不可。”
“着实难听,不要不要!”苏武摆着手,听得想哈哈大笑,还真是难听,忍了忍,忍住一些,没有大笑而起。
雁过拔毛,拔毛虎。
实在对不住武松这一身好本事。
苏武起身往人群外走去:“二郎,你继续收税,不必相送,我这就往东平府去了!”
只待出得人群,苏武实在忍不住,一想到来日有人喊那一声:你可是拔毛虎武松?
“哈哈……”
苏武忍不住了,就是大笑。
人群里武松听得苏武如此大笑,脸上一黑,左右瞪去:“谁敢再给我乱起诨号,只待我听到一语,打断两条狗腿!”
满场之人,闻言皆是噤若寒蝉,当真不敢多看,以前是不知,而今不知多少人亲眼得见,这位苏将军的兄弟,着实骇人。
这码头之上,河道船中,南来北往,管你哪里好汉哪里凶人,没有一个能在这位参军手上走过三五回合。
码头上每天都看这打人的大戏,一个两个,三个五个,便是十七八个,武参军只管一个人来,管教个个躺在地上求饶,再老老实实把税交清楚。
拔毛虎,显然还真是名副其实。
只是这诨号太难听了,拔毛虎武松可还行?
苏武也知,收税是真遭人恨!
苏武带着两具尸首,继续往东平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