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褚锦怀似下了天大的决心般站了起来,“警官好,我是褚锦怀,是我报的警。”
警察:“走吧,借医生的会议室聊一聊。”
“小月......”褚锦怀喊住安小月,“请你帮我带你爷爷和大伯去给我妈妈把把脉。”
安小月点头应下,“好的,褚叔叔,你安心和警察聊,ICU设备齐全,观察也更仔细。”
几人看着褚锦怀和警察进了会议室,才好奇的问唯一知情人,“小月,怎么还找上警察了呢?”
“褚叔叔怀疑他的妻子虐待褚奶奶。”
“这不......”冷玉山想反驳,但又想到妻子方梅说的话。
方梅出去应酬,听到人说褚家的继夫人,常年在外打麻将,瘾特别大,输得没钱的时候,就用身上的首饰珠宝抵,所以现在都不爱出来和各位夫人喝下午茶。
褚老夫人患有阿尔茨海默症,大家都知道。
照顾一个这样的患者,要数不尽的耐心和细心,不比照顾一个奶娃娃轻松。
褚锦怀忙着做生意,褚夫人天天在外打麻将,虐没虐待老人不知道,但肯定是没有照顾好的。
冷玉山是八卦,可他只会和方梅关起门悄悄讨论别人。
冷是德和冷玉山,医学界谁不认识,一见是两人来,重症监护科的主任扒开众人,挤上来。
“教授,好久不见。”主任热泪盈眶。
冷是德愣了愣,他教出来的学生实在是太多了,一时没认出来。
不过看眼前人骨相,倒是和课堂上最爱拉着他胡侃侃的某位男同学匹配得上。
“卫星。”
“教授!”卫主任激动地抱住冷是德,两眼泪汪汪,“你还记得我,呜呜呜......”
“哦呦,你小子......”
如此“感天动地”的场景,被一群人围观,冷是德笑得眯了眼。
“得亏你爸爸妈妈取的名字好,不然我真想不起来课堂上老爱揪着我聊坐诊趣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