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晴欠首为礼谢过,转头看向张太鑫:“张大人,您是京兆府的父母官,今日南阳侯父子二人上门生事,辱骂、造谣、毁谤,甚至勒索,对初晴的人身安全、个人名誉造成了极大的压迫!”
她掷地有声地道:“我、喻初晴,要告南阳侯桑文柏、南阳侯长子桑怀民——”
“一告,他二人诽谤我转移侯府家财;”
“二告,桑怀民造谣太子殿下与我有不轨关系;”
“三告,桑怀民狮子大开口,对我进行勒索,勒索金额高达十八万两银子!”
“恳求府尹大人举行公审,替我伸张冤屈、还我清白,并要求南阳侯府对我的名誉损失做出赔偿!”
众人:“!!!”
这才是重头戏啊!
欲要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她放任南阳侯父子叫嚣了半天,让他们多做多错、多说多错。
再一并扔出铁证,将对方往死里打。
有条不紊,不温不火,泰然自若,十步一杀!
有一说一,近几日的天气,正是一年中最热的酷暑。
而他们又挑在了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来搞这样的事!
不管是正主儿,还是吃瓜群众,哪一个不是满身热汗?
想到这种事,是南阳侯父子挑起的,若他们真的是正义的一方也就算了,可结果——
吃相太难看了!
谁心里不是对他们颇有微词?
气氛烘托到位了!
此时,喻初晴说出要状告他们,一下子把气氛顶上高潮,大快人心!
桑家父子二人一听,都愣住了。
桑文柏怒道:“桑初晴!你敢告本侯?”
喻初晴给他表演了一个“你看我敢不敢”:“首先,我叫喻初晴。其次,我已经告了,你才来问我敢不敢,是不是有点好笑?”
桑文柏气息一窒。
张太鑫焉有不帮喻初晴的道理:“永安县主,本府接了你的提告!”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