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虚名罢了。食邑都没有了呀!”
“那倒是。”木棉看向面无表情的喻初晴,道:“县主,侯府不是本就快要揭不开锅了吗?这下好玩了,锅都没了!他们真好笑,竟不知道从前侯府之所以能存活下去,靠的是我们主子,可不是靠日益式微的侯爵荣光!”
合欢哼道:“可不么!若他们敬重县主,靠着县主的庇护,绝对能给桑家续三代荣光!”
若她用救太子之恩,求给桑怀民这一代续个爵位,应该还是可以的。
只要她还在侯府,就凭她暗中布下的那些产业和人脉,远的不谈,只说桑怀民这一代、以及子侄这一辈,绝对能得她的荫护。
荣华荣华有了,富贵富贵得了。
将来,要是县主跟逍王成了亲,不仅是皇亲国戚,甚至还是辈分极高的那种,皇帝见了他们县主,都要喊一声婶母。
走路都带风、说话都响亮不是?
结果呢?
他们倒好,把唯一能延续南阳侯荣华富贵的人,给赶走了!
笑死,喻初晴才是南阳侯府的大动脉!
喻初晴没有就此发言,而是平淡吩咐:“回去吧。”
合欢敏锐地发觉:“县主,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挺开心的。”喻初晴说道:“只不过,还不够!南阳侯的匾额,一日还挂在他们门楣,我就一日不够开心!”
她也不是非要赶尽杀绝的人,但没办法,谁叫南阳侯想要对她赶尽杀绝呢?
留着敌人时不时放个炸弹,她睡都不安稳!
但有些事,是急不得的。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不过,不急于一时,徐徐图之吧。”
马车缓缓起步。
木棉说道:“以他们作死的能耐,那还不是迟早的事!更何况,县主已经为他们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归宿!”
南阳侯被处罚的事,像长了脚似的,很快传遍了高门大户。
一时之间,桑家成了帝京笑柄!
永安县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