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二哥,这位便是国子监祭酒、梁大人!”
喻慕文端正作揖:“学生喻慕文,拜见祭酒大人!”
“好孩子不必多礼,快入座说话!”梁实笑眯眯的,转头看向喻初晴道:“你这丫头,也是有段时日没来见老夫了,就这么忙?”
“可不!”喻初晴笑吟吟地应着,用眼神示意合欢将礼盒送上。
这才解释道:“那还不是听闻老师一直在寻访锡山老人所作的《四君子图》,没找着,不敢来见您么?也是巧了,这幅画正好在太子殿下给初晴的赏赐里。这不,借花献佛,屁颠儿屁颠儿地讨老师欢心来了!”
这位年逾七十的国子监祭酒,官位是不高,地位却崇高。
朝中五品以上大员,随便一点就能数出来几十多位是他的学生,学生的学生更是不计其数。
南阳侯父子俩还没走,站在一旁听了个完全。
没见过梁实对谁这般热情过!
对比方才对待他们的态度,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信息太多,南阳侯只抓住一个重点:“老师?”
他看向喻初晴,质问道:“初晴,你什么时候拜了梁祭酒为师,本侯怎么不知晓?”
喻初晴好像这才看见他们父子似的,回头看了一眼,倒是有问有答:“那一日,桑二公子拜了太学的师长,我提了一嘴偶遇梁祭酒。南阳侯怒斥我一介女儿身,就该在家里绣绣花、学厨艺,将来好好讨好丈夫、给夫家生儿子巩固地位,而不该抛头露面晃悠到祭酒大人那儿去。之后,全家给二公子庆贺,我也就没有了说话的余地。所以,我就没告诉你。”
平淡的叙述,不带半丝感情。
一番话,却好像扇了南阳侯响亮的一耳光!
她说得非常详细,他一听就想起来:“是前年的事。”
旋即又怒斥:“这么重要的事,你就不能挑个正确的时机说!”
喻初晴没再看他,都懒得回答。
她巨讨厌这种大男子主义,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