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你错了!”宁毕书又坐直起来,正色道,“你大错特错!我说了,我和洮洮是自由恋爱,我只要等这把赢了,我不仅带她这辈子吃香喝辣,而且能当场解决她家里的所有问题。我打一开始,就是奔着爱她去的,不是骗她去的。
现在的情况是你们非要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把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变成问题。如果造成什么后果,导致我和洮洮将来双双生活不幸,那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们的问题。是你们造孽。”
“你说什么?你再说句试试?”
“那我不说。”
帽哥黑着脸,眼神不善地盯着宁毕书,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你怎么就知道,你这把就一定能赢,还不是拿你的赌徒思维去赌?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初衷,那不是照样害了那个女孩子?你敢说你对她不是欺骗诱拐?”
“我敢说啊。”宁毕书又笑了,“我当然不是欺骗诱拐,证据你们也看了,监控你们也看了,看电影的时候是她主动挽着我的手,她在电竞旅馆洗完澡也是自己回的房间,我甚至前一天晚上照顾考虑到她的心情,我都很克制地没有跟她睡一起。”
“那你昨晚上为什么不克制?!”
“因为爱如潮水,控制不住啊!”
这话一出,帽哥愣了足有十几秒,才轻轻吐出一句:“跟我玩儿唱歌是吧?”
宁毕书一脸正经地回答:“有感而发,妙手偶得。”
帽哥翻了翻白眼。
这个时候,屋外有个年纪更大的帽哥,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样?”老帽哥并不避讳宁毕书,径直问年轻帽哥道。
年轻帽哥看着宁毕书冷笑:“嘴硬得很。”
老帽哥扭头一看宁毕书:“是吗?”
“是啊。”宁毕书微笑道,“问心无愧,证据也给了,实在没什么好说的,更没什么好怕的。”
“嘴巴倒是厉害。”老帽哥笑道,“那小姑娘就是这么被你骗去的吧?”
宁毕书道:“绝对不是,是真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