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长腿露出水面后,水尧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这草裙明明好好穿在你身上,干嘛撒谎说不方便?”
羽月捡起地上那条兽裙,侧头勾起嘴角:“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方便了?”
“呃……”水尧被怼得哑口无言。
是了,人家只说让她帮忙把衣服拿过去,并没说需要其他帮助,都是自己以意为之而已。
“我去另一边,你洗好后过来找我。”男人嘱咐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死鱼,脾气真臭!
望着羽月远去的方向,水尧狠狠剜了一眼。
身体没入水中,只剩脖子以上露在外面,轻轻松松便将身上这套包浆的衣服脱下,扔进河底。
反正有新衣服,她也懒得没苦硬吃费力清洗。
清澈河水不多时开始变得浑浊,隐约好像还有几条小鱼翻着肚皮在仰泳。
水尧费了吃奶的劲,才把这副身体洗干净。
等了许久,少女终于来了。
“我好了,可以去参加今晚的祭神仪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