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拨通了蔡永强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蔡永强的声音带着睡意和不耐。
“李飞？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队长，我必须马上见你。”李飞压低声音，“关于高书记交给我的任务，我有事情要跟你汇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最后，蔡永强的声音重新响起。
“半小时后，在我家楼下滨江公园见。别被人跟踪。”
蔡永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李飞穿上外套，将文件夹塞进内袋。
走出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墙上母亲的照片——
多年前牺牲的缉毒警李素娟。
“妈，也许这次真的能为你报仇了。”
李飞轻声说，然后关上了门。
夜里的滨江公园几乎没什么人了。
只剩下三三两两的情侣还不愿离开。
李飞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人跟踪后，来到了两人约定见面的地点。
月光洒在江水表面，泛起一阵阵粼粼波光。
蔡永强已经在那里等候，穿着一件深色风衣，脸色阴沉。
“李飞，你最好有充分的理由把我交出来。”
蔡永强冷冷地说。
李飞没有废话，直接掏出文件递过去。
“蔡队长，这是今天高书纪给我的。”
“看完你就明白了。”
蔡永强皱眉接过文件，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线翻阅。
李飞紧盯着他的脸，看到蔡永强那双眼睛逐渐睁大，嘴唇开始微微颤抖。
“这......这不可能......”蔡永强抬头，眼中混杂着震惊和恐惧，“马局他......怎么会......”
“事实就摆在面前。”李飞的声音在空旷的江边响起，林慧吸毒已经三年了，毒品全部来自塔寨。”
“作为交换，马云波为塔寨提供保护，通风报信。”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每次行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