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生是死,也当由我家主公裁断。”
赵云龙胆枪一收,喝道:
“来人,将这老贼绑赴夏口,留由主公处置。”
数名掠阵的义从翻身下马,一拥而上,便将程普五花大绑。
眼见赵云未下杀手,程普暗松了一口气,一股虚弱无力感迅速袭遍全身。
义从们粗鲁的绑缚,却将他再次激怒,又觉受到了大辱。
“老夫什么身份,尔等鼠辈,焉敢对老夫如此粗鲁,放开,放开老夫~~”
程普又是挣扎,口中又是喋喋不休的抱怨个不停。
赵云不屑与他计较,策马提枪而去,继续追击江东败军。
“放开老夫,尔等蝼蚁般的东西,焉敢对老夫无礼!”
程普非但没有收敛,反而骂的越来越凶。
几名义从气不过,眼见赵云已远,彼此眼神一个对视。
“老匹夫,都做了我家子龙将军俘虏,还这么嚣张,老子叫你再聒噪!”
一名义从将袜子脱下,骂骂咧咧的就塞进了程普的嘴里。
程普何曾受过如此羞辱,脸色瞬间憋到发紫,眼珠都怒睁到要迸裂出来。
他口中“呜呜”叫着,拼命的扭动身躯挣扎,整个人如疯了一般。
义从们却不惯着他,撕下他衣襟一角,将他肩上伤口狠狠便是一勒。
程普霎时间痛入骨髓,眼珠爆睁到血丝密布,险些疼死过去,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再也挣扎不起来。
于是几人动手,便将他搬上了马背,押解往夏口而去。
夏口城至水营间,已是尸横遍野。
江水为之血染。
…
残阳如血。
夏口以东三十里。
一艘艘江东战船,在确认追兵已退回夏口后,陆陆续续驶入了就近一座水营。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