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三十分，陈默站在梵蒂造型的玻璃幕墙前，指尖轻轻调整着深蓝色领带的温莎结。这家位于CBD核心区的高端造型工作室，此刻还笼罩在淡蓝色的晨雾中，门口的铜质招牌上凝结着细小的露珠。
透过落地窗，他看见苏曼已经带着两个年轻女孩在休息区等候。苏曼今天穿了件浅灰色西装外套，内搭香槟色真丝衬衫，比昨天多了几分干练，但眼下淡淡的青黑色暴露了她可能整夜未眠。她正襟危坐，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时不时看向入口处。
推门时，意大利进口的玻璃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苏曼立即站起身，动作太急差点碰倒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
“陈总。”苏曼微微欠身，随后向身旁介绍，“这是小彤和安然，我在云巅的同事。”她的声音比平时略微紧绷，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陈默目光缓缓扫过两个女孩。左边扎马尾的叫小彤，圆脸上还带着未褪的婴儿肥，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指甲修剪得很短，能看到指缘处有些细小的倒刺；右边短发的是安然，眉眼间透着股倔强，正用评估的目光打量着他，右耳上的三个耳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入职礼物。”陈默从定制公文包取出三张烫金卡片，羊皮纸的质感在指尖微微发涩，梵蒂的年度VIP，包含十二次全套造型服务。
小彤接过卡片时倒吸一口气，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卡片边缘：“这里做一次头发要三千多呢！上次李总的秘书来做造型，在朋友圈炫耀了整整一周。”
“今天先做个适合职场的造型。”陈默示意造型总监过来，这位扎着艺术家发髻的男人立刻小跑上前，
“利落些，但不要太过刻板。苏总监需要保持优雅气质，小彤要突出亲和力，安然...”他停顿片刻，“随意些，漂亮就行。”
安然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些许沙哑：“陈总，我们具体要做什么工作？苏姐只说...”
“做你们最擅长的。”陈默从西服内袋取出三份文件夹，“小彤在云巅负责客户资料管理，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