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就得消费，陈默直接来到魔都相当有名的一家会所。夜色中的云巅会所如同一座水晶宫殿，通体玻璃幕墙折射着霓虹光彩。陈默刚下出租车，就有身着燕尾服的门童小跑着迎上来。
“先生晚上好，请问有预定吗？”
陈默随手递出两张百元大钞：“没有，给我安排最好的包厢。”
门童眼睛一亮，腰弯得更低了：“您这边请！”
穿过旋转门，扑面而来的是混合着名贵香水与雪茄的奢靡气息。大堂中央的水晶吊灯足有三层楼高，地面上铺着的手工波斯地毯踩上去如同云端。几位身着旗袍的迎宾小姐站在前台，开叉处若隐若现的雪白长腿让人移不开眼。
“先生贵姓？”前台经理是个三十出头的精致女人，胸牌上写着苏曼二字。她打量着陈默手腕上的江诗丹顿，笑容又甜了几分。
“陈。”陈默的目光在她深V领口停留了一秒，“要能看到江景的包厢。”
苏经理会意地眨眨眼：“陈先生来得巧，帝王厅刚好空着。”她凑近了些，香水味直往鼻子里钻，“最低消费八万八……”
“开吧。”陈默打断她，随手将银行卡卡放在台面上。
苏经理的笑容顿时更加灿烂：“小雅，带陈先生去帝王厅！好好招待！”
名叫小雅的女孩看上去二十出头，一袭黑色露背裙勾勒出完美的S型曲线。她挽上陈默的手臂时，胸前的柔软似有若无地蹭过：“陈先生第一次来云巅吧？我陪您逛逛？”
乘着镀金电梯上到顶层，沿途的装饰让陈默这个曾经的穷小子暗暗咋舌。墙上挂的是油画，转角处摆放的青铜器看着像是博物馆藏品，就连电梯按钮都镶着碎钻。
帝王厅比普通人家整套房子还大。270度落地窗外，黄浦江夜景尽收眼底。包厢中央是下沉式真皮沙发，旁边立着两个穿着兔女郎服装的侍酒女郎。
“陈先生想喝什么酒？”小雅贴着他坐下，纤纤玉手似无意地搭在他大腿上，“我们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