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任元一行围了个水泄不通,一边高谈阔论,一边还乱摸乱动,校场上闹哄哄成了菜市场。
“……”任元看得直皱眉,这大梁禁军的军容军纪,还赶不上六镇的叛军。
还是祖暅悄悄按下了防盗机关,禁军将士一碰车外壳,车内的雷击木就进入了放电状态,电得他们浑身哆嗦。
众将士这才吓得赶紧退后……
任元等人跳下车来,冷冷扫他们一眼,进了中军大营。
中军大营中以勾陈司的人马为主,军容军纪明显好了许多。
看到任元回来,众人纷纷跟他笑着点头,却没人闹哄哄迎上来,打破军营中的肃静。
陈昭一身亮银盔甲,立在中军帐外,看到任元几个来了,便掀开帐帘沉声道:“进去吧,父帅等着你们呢。”
“嗯。”任元点点头,率众进了中军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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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军帐内,陈庆之依然一袭白袍,儒雅帅气,看上去像是参军文士,多过三军主帅。
“陈帅!”任元赶忙率众行礼,双手摘下自己的腰牌,奉给陈庆之道:“卑职来向你请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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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罪之有?”陈庆之接过腰牌,笑问道。
“未经请示陈帅,我便擅自决定前往冀州营救祖司马。”任元坦然道。
“哦,这样啊。”陈庆之点点头,问道:“你之前跟本帅复命了吗?”
“未曾。”任元摇摇头。他把队伍带到大营外,就调头离去了,都没跟陈庆之打照面,自然也没有交令复命。
“没有复命,你就还是在任务中,自然有权相机行事。”陈庆之摆摆手道:“人救回来了吗?”
“救回来了。”
“造成什么损失了吗?”
“毫发无伤。”
“那就有功无过。”陈庆之笑着将任元的腰牌往桌上一丢道:“不过确实得给你换一块腰牌了。”
说着正色道:“任元听旨。”
“为臣恭听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