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逢被自幼传达的教育精神所侵扰,烦恼不堪,但是袁树自幼没有接受过这种教育,所以他没有什么感觉。
有人想要对袁树灌输这种教育理念的时候,袁树基本上都是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他最相信的是自己的判断,遵从自己的内心,怎么做是对的,怎么做是错的,怎么做最好,怎么做不好,他心里自然有一杆秤。
在袁逢感到无奈的时候,袁树跑到尚书台与袁逢见了一面,告诉他,权力这东西既然有,那就不能不用,如果不用,就和没有差不多。
张俭为什么不敢对宦官呲牙裂嘴了?
还不是宦官真的满天下的追杀他吗?
这人莽归莽,但也是真的怕死,否则直接学着郭林宗之辈慷慨赴死,倒也免得让那么多庇护他的人为他而死。
咱们手上也不是没有刀,有一柄利刃就握在咱们手上,是时候该让这柄利刃派上用场了!
袁逢对此感到好奇,询问袁树这柄利刃是谁。
袁树笑着指了指司隶校尉府的方向。
“司隶校尉监察京畿之地文武百官,手握监察大全,人称卧虎,乃三独坐之一,如此威势,怎么能不拿来用呢?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段煨这个司隶校尉,是时候该出来见一见人了!”
袁逢搞明白了自家儿子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之后,多少有些感慨。
他算是发现了,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搞政治的材料。
很多事情他不是不明白、不懂,而是因为他太过与遵守规则、渴望秩序,所以从心底里不愿意打破程序正义,不希望破坏来之不易的秩序,不想让这个相对平稳的局面失去控制。
所以为其所累,办起事来束手束脚。
从根本上来说,他发现自己多少沾点老家雀的味道,能飞,但飞不了多高,无法翱翔九天,只能在低空中寻找属于自己的那棵枝桠,想着安安稳稳的筑个巢,不想总是经受风吹日晒。
而且,自己这这小身
板也的确承受不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