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赵伯虎便问严县令道:“先前陈太师将贵县作为攻取我彭郡、下邳二郡的后方,与我义师交锋不断,为何突然之间,陈太师便撤军了?莫非其中有什么缘由?”
听到这话,严县令脸上露出几许复杂的神色。
见此,立于赵伯虎身后的猛将吴泰瓮声喝道:“赵帅问你,为何不答?”
“诶。”
赵伯虎抬手阻止了吴泰的喝斥,仍旧和颜悦色地对严县令说道:“莫非不方便讲?”
听到这话,严县令苦笑说道:“赵帅误会了,其实下官也不知陈太师为何要突然撤兵,当时下官还恳请太师莫要撤兵,可太师还是……唉。”
“……”
同样立于赵伯虎身后的楚骁,闻言瞥了一眼严县令,一声不发地走出了廨房。
赵伯虎用余光扫了离开的楚骁一眼,继续问严县令道:“这就奇怪了……严县令,莫非发生了什么?你好好想想。”
严县令苦笑说道:“赵帅,下官实在不知啊。哦,陈太师撤兵前两日,邹赞邹中郎将曾来过我郯城……”
“哦?”
赵伯虎眼中精光一闪。
他当然知道邹赞,还知道邹赞前一阵子坐镇于山东,若不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之事,这位晋国的虎贲中郎将,怎么可能千里迢迢从山东跑到郯城来?
『看来邯郸的变故应该是真的了,是故陈太师才会决定撤兵……』
想到这里,赵伯虎微笑道:“好吧,既然严县令不知,那赵某也就不多问了。你放心,我江东义师素来军纪严明,绝不会侵害百姓。”
“多谢赵帅。”严县令赶忙躬身行礼,旋即有些患得患失地问道:“不知,赵帅如何处置我等?”
“哈哈。”赵伯虎笑了笑,拍拍严县令的臂膀宽慰道:“严县令也好,贵衙的官吏也罢,你等又没犯错,何来处置之说?赵某对诸位唯一的要求,便是管理好郯城……另外,秋收将近,这事关全城百姓的大事,严县令也千万莫要耽搁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