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起头,神情带出往日的骄横,“当我们是什么?任由他们欺凌的落魄寒门吗?不给他们点教训,就不知道死活!”
徐泽的情绪被鼓动起来,跟着义愤填膺:“是该教训教训他们,不然还当我们南源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连大妹也叫人看轻了!”
这个理由,徐吟还真没想到,既然徐泽先一步想了,她就顺势附和:“可不是?姐姐是东江王亲自下帖邀请的贵客,不但半道被盗匪劫路,还让区区一个县令呼来喝去,等到了江都,定会被人说嘴,也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编派!”
徐泽一听,火气立时上来了。身为徐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下面有三个妹妹,他天然拥有强烈的责任感。听说妹妹会被人取笑,毫不犹豫表明态度:“三妹你说,要怎么教训他们?”
徐吟露出笑容,示意他附耳过来。
……
客栈外,本地县令坐在树下,一边扇着风一边听衙役叫门。
“这位将军,剿匪是我们县衙的职责,这清风寨我们追查许久了,还请将军给个方便,把犯人移交过来。”
“昨夜辛苦将军了,您一路护送少主,想必很劳累了。听说盗匪死伤数百,这么多尸首处理起来很是麻烦,不如就交给下官吧!”
“将军,叫您受累杀匪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若是连收拾残局都要麻烦您,王爷得知,会重重处罚下官的。”
声音源源不断,软的硬的都说了一遍,可客栈门始终关得牢牢的,甚至连句回话都没有。
县尉擦了把汗,回来禀报:“大人,他们根本不搭理,我们怎么办?”
县令早已心浮气躁,明明天气都凉了,额头却一层层地冒汗。
他没好气地回道:“还能怎么办?不出来就继续叫门!”
县尉面露为难,委婉地劝道:“大人,小的说句话,这些人不好对付的。昨晚来的盗匪不少,可您瞧,几百人几乎被杀了个干净。要真动手,就凭咱们手下这些人,怕是招架不住。”
县令不以为然:“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