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柔的罪证。
而呼厨泉还并非是匈奴单于。
只是一个匈奴单于之子还不是长子。
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将呼厨泉送去洛阳由三公会审,这一套扯皮下来的动作少则数月,多则半年。
而且这也根本达不到贾诩说的利用此事扬名天下。
“呼厨泉手中虽无罪证,但属下知道一个地方定然会有。”贾诩的目光灼灼。
“王柔手中?”段羽疑惑。
“我知王柔手中一定会有,可在没有将其官职罢免之前,我们怎么动他?”
贾诩摇头。
“非也。”
“而是另外一个地方,就在这晋阳城内!”
段羽的目光一闪,瞬间便知晓了贾诩说的是什么地方了。
晋阳城内,王柔的府邸。
“此事还要看主公定夺。”贾诩缓缓说道:“抄没王家,影响甚大。”
“主公首先要担两个风险。”
“第一,就是王府内很有可能并没有其罪证,但此事也无妨,既然呼厨泉事中已经牵连到了王府,哪怕就算是没有物证,还有人证。”
段羽微微点头。
贾诩说的人证是谁段羽清楚。
王柔之子王机就是人证。
“柳白屠.....”贾诩轻轻颤抖了一下眼角说道:“以柳白屠的手段,王机招供不难。”
“但如此一来,主公抄没王府,审讯王机,就要做好被太原士人弹劾的准备。”
自古刑不上士大夫。
王机虽无官职,但却是士族。
虽然此事不会牵连其余太原郡的士族,但有句话叫做兔死狐悲,唇亡齿寒。
乡党这种关系的存在,并不是利益的牵扯有多深,而是一种抱团取暖的方式。
还有兼顾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念头在里面。
如果不能第一时间就敲定铁证,直接坐实了罪名。
那面对的将士疯狂的反扑。
甚至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