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十分钟，变的格外漫长！
白曜的几个狗腿医生，目光死死盯着手表。
“十！”
“九！”
“八！”
“……”
“三！”
白曜的心随着声音跟着提了起来，目光如火，死死的盯着纱幔。
快了！
马上医学界就没有莫曲这号人了。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日后莫曲人人喊打的画面！
“醒了！”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纪蕴清冷的声音。
白曜面容一愣，得意的神情迅速开始衰败，面容皲裂，他猩红着眼，迅速冲了进去。
“不……”
剩下的字卡在喉咙里。
只见徐老爷子的的确确睁开了眼，纪蕴搀扶着他靠在床边，尽管脸色依旧苍白，可他目光清亮。
白曜垂握在一侧的拳头隐隐约约在颤抖，他吞了吞口水，走到床边，撞开纪蕴。
“徐老，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纪蕴被他一撞，险些摔倒，还是徐朝越搀扶了她一把。
冰凉的手掌，隔着衣服，传到她身上，纪蕴本能的被冻的一哆嗦。
房间里暖气十足，他怎么这么冰冷？
难不成是太虚？
纪蕴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徐朝越面色一沉，磨了磨后槽牙，“纪蕴！”
徐媛媛看着两人贴在一块的样子，睫毛颤了颤，她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
难过？好像也没有，毕竟，爷爷醒了。
归根到底，是纪蕴救回了她爷爷，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开心？好像也没有，毕竟，纪蕴害的唐南初退圈这是事实。
心中的天平摇摆不定，她抿了抿嘴唇，把复杂的情绪压了回去，挤进人群里，把几位医生往后挡了挡。
在她看来，这几人才是沽名钓誉之辈。
爷爷在他们手里，迟迟不醒，面色却一天比一天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