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川又看到了她可爱的小梨涡。
“那,你、穿什么?”她对他说这个“你”字很不自在,应该称“郎君”或“官人”,可似乎又不对。
“男士可以选择西装、中山装、白衬衫、红衬衫,都行,现在是夏天,穿白衬衫打红领带的多。”营业员道。
“我要一件红衬衫,不要领带。”她说“红男绿女”,他听见了,他看着她,他们对视一笑。
又买了许多针线,营业员把他们要的东西给他们包好,临走前,她笑着对赵棠棠道:“你对象对你可真好!”
陆淮川把赵棠棠送到家门口,还不及告别,一只黝黑硕大的簸箕向赵棠棠兜头飞过来。
陆淮川拎着东西的手一松,东西“哗啦”掉了一地,他一个旋身挡住,双臂把赵棠棠的头部牢牢护在胸前。
簸箕“哐当”一声砸在他肩上,他一声闷哼。
赵棠棠惊得抓住他坚实的手臂,惊呼出声。
亏得他战斗经验丰富,紧急情况下还能尽量偏开身子,否则如果正中后背,怕是要被打出内伤。
“丢人现眼的东西!”赵父骂骂咧咧地从院子里奔出来,双眼赤红,顺手操起一个锄头还要打。
赵母狠命地往回夺,却敌不过赵父的力气。
“你个黑心短命鬼,给我死一边去!你打到小陆了!哪有老丈人打姑爷的?王八蛋!街坊四邻看了成什么样子了!”赵母骂道。
赵父胸膛剧烈起伏,被赵母边骂边推推搡搡地拦住。
两人拉扯着,赵招娣与钱向东一人抓着一把瓜子从屋里乐呵呵地出来看热闹。
“你爹打人挺狠呐!姑爷都打,我得小心点!”
“你不用怕,我现在有工作,挣着钱呢,你是万元户,他更不可能打。”
“那你以前经常挨打吗?”
赵招娣眼里闪过愤恨,“呸”地吐了一口瓜子皮:“赵棠棠那死丫头最狡猾,一打她她就跑了,爹只能拿我撒气,她每次都躲出去等我爹在我身上撒够了气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