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鸟不拉屎的,公路建设又那么差,消防车就是开到明年,都不一定能开的过来。”
“具体原因嘛,估计得等火灭了以后,才能知晓了。”
吕崇嘿嘿一笑:“我赌一把,八成是电路老化。”
魏山河哈哈大笑:“我看,八成是有人抽烟,乱扔烟头。反正甭管怎么说,切断对方粮草供应,都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儿。”
“正好也快到饭点了,待会你就留在我这吃饭了。”
“我让厨房多炒两个菜,咱们小小的庆祝一下。”
吕崇眉头一挑:“不把你那陈年茅台,拿出来喝两盅?”
魏山河立马一脸警惕:“你跟我在这扯什么犊子?那酒是我留着过大寿喝的,你这档次弄两瓶健力宝喝喝拉倒了,下午还有事忙呢......”
......
某市三甲医院,重症监护室里。
葛洪斌戴着口罩,穿着鞋套,眼神复杂的站在一张病床前。
床上的男人浑身包裹着纱布,喉咙里插着管子。
边上的仪器,随着他胸口的起伏,不断发出滴滴滴的声响。
看着儿子变成如今的模样,他心中就像堵着口气上不来一样。
葛洪斌心中沉沉的叹息,如果当初让他去考艺术学院,支持他画画的梦想,而不是逼着他去上军校。
这些年他也不会一直记恨自己,把自己当成仇人一样。
也就不用躺在病床上,遭这么大罪了。
葛洪斌有些失落的离开重症监护,厚重的隔离门刚关上。
一名主治医生朝他走了过来,并向他敬礼。
“我儿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首长,我正要向您汇报,您儿子目前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明天就可以转入重症康复区。”
“那,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他的手术非常成功,根据我们推断,最多一个星期应该能醒。”
主治医生说道:“只不过,醒来以后还得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