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着幽绿的光芒,身上缠绕着扭曲的怪蛇虚影,狰狞地朝我们扑来。
沈栾一棍挥下,本以为能将纸人打散,却不料它们只是微微颤动,依旧保持着攻击的姿态。
向白川与我背靠背站立,阴阳剑在我们手中闪烁着寒芒,我们心意相通,双剑合一。
化作一道璀璨的剑光,刺穿了最近的一个纸人。
然而,那纸人并未倒下,反而像是被激怒了,周身的黑气更浓,攻击也愈发凶猛,带着一股不死不休的决绝。
“突然李半瞎子拿着一个粪瓢,提着一只尿桶,嘴里还抽着旱烟,走了过来。”
李半瞎子迈着蹒跚的步伐,浑浊的双眼中闪烁着不容小觑的精光。
他嘴角叼着旱烟,烟雾缭绕间,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只见他缓缓举起手中的粪瓢,那瓢中装着的是清晨最新鲜的青尿,泛着淡淡的荧光。
随着他手臂一挥,一瓢尿液如倾盆大雨般洒落在那些狰狞扑来的纸人身上。
尿液触及纸人的瞬间,仿佛遇到了烈火的雪花,迅速消融,纸人发出“滋滋”的声响。
紧接着化为一滩滩血水,散发着刺鼻的恶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与荒诞。
白雾缭绕中,那白蛇的身躯渐渐扭曲,光华流转,竟化作了一位身着白衣的绝美女子,她柳眉轻蹙,眸中含泪,正是那柳仙女子。
她轻启朱唇,声音如泉水叮咚,带着一丝哀怨与决绝:“诸位恩公,那道人实则一根千年大黑蛇所化,被他残忍杀害的,皆是他的同类,也是他的儿女。
我被他强行掳来,欲逼我为伴。
我本是山中一寻常修炼之蛇,与曹建华在山林间偶遇,一见钟情,哪知命运弄人,
竟遭此劫难。”言罢,她轻抚过身旁那座孤零零的坟茔,眼中柔情似水,又似有无尽的哀伤在流淌。
那道人顿时也化作一条大黑蛇。这咋能让它活着作怪。
曹建华看来真不是摔下山崖而死的。而是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