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于纸扎人与蜡人之间,如同夜色中的幽灵。
空君的双眼突然失去了焦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邃的蓝。
“那是河女李荭芷独有的色彩。”
他的身躯开始发震,仿佛有另一个灵魂强行入驻,瞬间,空君的气质大变,周身环绕起一股淡淡的、带着水汽的寒意,与这阴森场景莫名契合。
“随着李荭芷的附身,空君的身形骤然间变得轻盈而鬼魅。”
“汗水沿着他紧绷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地面上,我叫他不应,只是身体好像没了控制,一个劲打摆子....”
那些原本步步紧逼的纸扎人,随着空军双拳猛然挥出,形成一道道肉墙,上面铺满了人头。
随后将那些蠢蠢欲动的纸扎人与蜡人牢牢锁定。
肉墙人头开始吞噬纸人,最后变成了红猩猩的血头骨,整齐堆在了肉墙。
有些完整的人骨居然开始吃人头,吃那肉黏黏的肉墙腐肉。
重新回归了死寂。
“寻怀屏的面容在经历了短暂的扭曲后,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最终无力地向前倒下。”
在他倒下的瞬间,周围的纸扎人与蜡人也失去了支撑,纷纷倒下。
发出沉闷的声响,整个蜡人馆成了人骨屋。
这一切,都归功于李荭芷附身空君。
空君发出水雾之灵,最后将肉墙冲散,蜡像馆要塌了。
隗云南家的庭院内,青石铺就的小径两旁缠绕着青翠欲滴的藤蔓。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这些古老的石头上,为这静谧的院落添了几分暖意。
孟天星踏着轻步,穿过这幽静的走廊,心中却翻涌着对即将对话的凝重。
隗云南早已等候在正厅,一袭素色长袍,发髻高挽,眉宇间透露出超凡脱俗的气质。
他缓缓起身,目光深邃地望向孟天星,那双眼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
孟先生,久仰大名,雾花大镇的五行错乱,如同乱麻般难以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