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话说其实我的掌控度应该很高了的吧？当时第一次没有你帮忙时的情况我可是历历在目，好歹花了几个月的晚上到了这种地步，我感觉我的天赋应该还可以的吧？”
顾言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中充满着疑惑。
要知道每次回去然后训练时，那狂暴的力量虽然让人很沉醉，但操控不了，是那种痛苦的感受，一点一点适应时的痛苦。
顾言想想都觉得是噩梦，重点是那种力量，自己现在有90%的掌控度，天赋应该还是可以的。
“叮！只能说一般合格吧。”
“不是这都只能算一般？”
顾言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本以为可以有点小骄傲的，现在看来等着被打击死吧。
“叮！本系统主打一个实话实说。”
“哦哦，那么老师的系统能不能告诉我那用不了的长枪还有铠甲是什么鬼玩意来的？”
顾言在这时下意识的套话了，或者说摆明就是专门来套话的。
“叮！不要来套本系统的话，本系统可以这么跟你说。你套不出来的本系统也不清楚。”
系统并没有真正的回答这个问题，反而依旧用它第一次问的方式来回答，说不清楚，但是顾言咋不相信呢？
“我说你就不能好好的告诉我答案，揭开谜题吗？难道你不知道因为这玩意我被困扰了多久？”
顾言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充满着无奈。
“有没有觉醒前都一直有那个破梦，可以说从我出生困扰到现在了，现在你这种外挂却跟我说不清楚，骗鬼的吧？”
“叮！关于这些可不是本系统的负责范围，所以说真的想知道什么？自己追寻去，别问本系统。”
“得了吧，这种东西其实我心里也有答案了，你真以为我是那些什么热血番里的白痴男主角吗？被这玩意一直困扰着。”
“要么就是某个大佬的武器被我继承了，我算是那大佬的一波传人，要么就是我是顾言之前的前世，或者说是我第一次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