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名。”
他手腕仿若灵蛇轻抖,断刃在刘三脖颈轻轻一划,一道血线仿若红线乍现:
“砸坏的铁砧、炭炉,按市价双倍赔与铁师傅。若敢不从,便不是这般轻饶。”
寒光仿若死神镰刀,掠过之处,刘三怀中钱袋仿若受惊雀鸟,已被挑飞,三锭碎银“叮叮当当”滚落,仿若奏响丧钟,滚到铁老大脚边。
“滚吧。”染红鸾收刃甩袖,断刃仿若归巢利箭,“夺”地钉入西街方向的门柱,仿若警示牌坊,“若再见你踏足东市——有如此柱!”
话音未落,刘三仿若丧家之犬,已连滚带爬冲向街尾,腰带松脱,仿若尾巴拖在身后,都顾不得系紧,狼狈至极。
铁老大仿若做梦,捧着银子老泪纵横,正要推辞,却见染红鸾剑眉微挑,仿若威严天将:
“江湖人,讲的便是一个理字。他既毁你生计,自当赔个明白,莫要推辞。”
人群仿若炸开油锅,忽地爆出雷鸣喝彩,卖炊饼的老汉仿若狂热信徒,振臂高呼:
“染庄主这般侠义风范,当真是陆庄主再世!救苦救难活菩萨呐!”
绸缎庄娘子满脸娇羞,抛来香帕,仿若抛绣球,却被染红鸾用断刃轻轻挑回,仿若蜻蜓点水:
“诸位谬赞,染某不过举手之劳,路见不平罢了。”
铁老大喉头仿若哽着巨石,哽咽难言,忽地转身,抡起大锤狠狠砸向炉台。“哐当”一声巨响,火星仿若烟火迸溅间,暗格仿若机关触发,弹出一方乌木匣。
匣开刹那,寒芒仿若烈日刺目——十柄柳叶飞刀薄如蝉翼,刃上密布雪花纹,仿若霜花绽放,美轮美奂却又透着森森寒意。
“三十年前,漠北狼骑南下,所过之处,生灵涂炭。
小老儿凭这飞刀,护住三十六口乡亲,拼死搏出一条血路。”
铁老大仿若抚摸旧伤,抚过刀身陈年血槽,眼中满是沧桑追忆,“如今年迈力衰,这宝刀合该赠英雄,望英雄莫要嫌弃,让它再现江湖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