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香江。
“你错了，抓到才算是走私。”
娄半城愣了一下，马上恢复正常，意味深长地回答。
“这话说得妙，就算被抓了，好像也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果然是做了半座城生意的人物。”
李卫民竖起大拇指，转身离开了。
“老爷，需不需要我去收拾他？”一个黑瘦的人走过来，低声问道。
“你还不够格。”远处离去的李卫民，背对着娄半城，大声回应。
没人注意到，地上趴着一只小蜜蜂。
“不必了，他是个聪明人，只有聪明人才能看出这些东西。
因为他也有类似的想法，所以才会有所察觉，这就叫志趣相投。”
娄半城看着李卫民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别人开车时，你就能听得懂他们的谈话，那是因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