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一颗螺丝钉,或者大头钉,什么样的钉子都可以。
此外,我发现我还是挺擅长木匠活的。
咱们厂不是正好缺木匠吗?我可以胜任啊!
尤其打骨灰盒,我最有心得了,保证既保暖又不漏水。”
说着,李卫民终于坐了起来,但手里依旧挥舞着那把锯子。
老杨扫了一眼诊断书,这病的确挺罕见的。
老李自然也看到了。两人相视一眼,都觉得这局面有点失控了。
这家伙难道真是脑子有问题?
“杨女士,您是李卫民的妻子?”老杨看向杨婉意。
杨婉意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有同事反映,你丈夫有暴力倾向,脑子可能不太正常。
所以我们从其他同事的安全考虑出发,只能让他离开厂子了。”
“你们是要辞退他吗?”杨婉意显得惊慌失措。
老李一愣,多看了几眼李卫民。
突然,“砰”的一声闷响,李卫民一脚踏在椅子上,目光紧紧地盯着老李。
“像,真像。你现在这表情跟傻柱一模一样。”李卫民说道。
“哪有那么像?”老李回过神来。
“傻柱眼馋贾东旭妻子的时候,就是这样。
老李啊!你的心思没放在工作上,也没放在为国家建设努力上。”李卫民撇撇嘴。
“你胡说……”老李满脸震惊、愤怒、恐惧,负面情绪瞬间爆棚。
情绪值噌噌上涨,一下子跌至负90多点。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清楚得很。
我脑子是有问题,而且活不了几天了,你就打算跟我杠到底吗?”
说着,李卫民把手里的锯子,搁在了李副厂长的脖子上。
“你说,我要拉动几下锯子,才能把这葫芦锯断?”
李卫民拍了拍李副厂长的肩膀,笑着问道。
“你……你别胡闹!”老杨大声喊道,同时伸出手去拉开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