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勇猛，战功卓著。
在保卫乾州的激战中，牛是张云山的得力助手之一，深得张信任，曾与前敌经略邹子良一起，担任保护行营关防的重任。
1912年春停战，军队进行改编，牛任马队第七标(团)标统，后任秦西第一师张云山部骑兵团团长、师参谋长等职。
1914年陆建章督陕后，牛任秦北道二十三县清乡司令兼禁烟专员。
1917年离职到保府军校学习，后因军校解散离去。
他在秦北道，可是拥有一个骑兵营的。
要按资历，早就是正团级。
秦开世在陈柏森麾下，自然是听说过他的。
不过秦开世是二师的，而牛文亮是一师的。
但是一师，二师，都是秦陇复汉军改编，大家说起来是一家人。
不过和秦开世相比，人家牛文亮可是秦西省少有的骑兵团长，还是年轻派。
听到牛文亮，秦开世感慨着。“要是牛文亮能来，给马晋三记一功。”
“是。”
白毓庚动作很快，他和马晋三可是长安陆军中学堂的同事，都是教官。
“上进兄，最近可好！”
“呀，这不是太白兄嘛，我说怎么大早上的喜鹊在叫，原来是太白兄来了，快请坐。”
马晋三和他关系很好，好几年的同事关系呢。
当年长安起义，两个人都参加了。
白毓庚开门见山。
“上进兄，我来是替秦督军做说客的，准备邀请你担任军务处副处长，长安军校筹备长。”
“唔，太白兄也投靠了秦万世？”
在马晋三眼里，秦万世不过是个晚辈。
他们零几年就当了军校教官，可是秦万世呢？零几年的时候还是个少年呢。
秦万世是一九一四年去读的陆士军校，和他同一批的，岁数都是差不多大的。
比如老何何敬之，就是一八九零年生人。
而白毓庚，马晋三，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