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照片里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惊恐,视线的焦点并不在摄像头上,而是在...摄像师上?他还在害怕摄像师?
吴言有些吃惊自己的发现,不过他也没多想,可能是晕车和海风让他的神经有些敏感了。
吴言沿着鹅卵石铺成的主路走在小镇里,这里的居民不多,肉眼看去都是一些老年人,“人口流失严重啊”,吴言嘟囔着。
在暖洋洋的阳光照耀下,走在圆滚滚的鹅卵石上让吴言感到一丝放松,阴暗戏楼的记忆正在逐渐消散。
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吴言走到了主路的尽头,这里的建筑变少,取而代之的是一棵棵高大的树木,它们遮盖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只有斑驳的光斑从树缝中洒下,不远处有一座奇怪的建筑,这座建筑像是寺庙,建筑顶上挂着木牌,依稀能分辨木牌上刻着祠堂二字,祠堂通体由木头打造,立柱与横梁由于岁月的浸染已经有些斑驳,海边特有的鱼腥味也掩盖不了祠堂的腐朽气息。
吴言凑上前细细观看这座祠堂,它的表面有着道道划痕,吴言用手指比划了一下,“这感觉像是用人手抓的?”
祠堂的大门上有两块长方形的阴影,比周边木门显得更新一些,“这应该是贴门神的吧?但怎么被撕掉了?”
不知道为什么,吴言决定推开这扇木门进去看看。
手掌贴在冰冷的木门上微微用力,木门发出了刺耳的吱呀声,门居然没有上锁,就这样被打开了,吴言来到了祠堂里。
祠堂的中间有一棵大树,挡住了祠堂大部分的采光,让人感到一丝压抑,这显然不合常理。
大树的后面与左右两边分别有一间屋子。
吴言先来到了他左手边那间屋子。
这间屋子里立着一块碑,上面刻满了捐款建了这间祠堂的人名。
“刘子澄、刘雄涛、汪恒悦、林沛融...”
“这个村子大部分都姓刘啊,而且他们每个人的人名,都带有‘水’,真有意思。”
离开了这间屋子,吴言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