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弑神冠冕刺穿柜台,暗物质能量却被货架吸收。掌柜的面具裂开缝隙,露出下方与青冥相同的齿轮眼球:「或者,你可以继承父债——用你的时骸赎回这些垃圾。」
星环扫描显示,货架深处封存着林灿最后的典当物:在因果十字架上剜出的灵魂碎片。
当铺中央升起青铜天平,左托盘盛放着墨辰的弑神冠冕,右托盘是林灿的灵魂碎片。鸟嘴掌柜的机械音带着蛊惑:「弑父者不该留恋罪人的残魂...」
「我典当这个。」墨辰扯下星环核心,镶嵌着涅槃玫瑰的翡翠月轮落入左托盘。天平剧烈震颤,货架深处传来林灿的嘶吼:「蠢货!那是你最后的...」
掌柜的面具彻底碎裂,露出青冥的机械面容:「交易成立。」翡翠月轮被吸入当铺穹顶,林灿的灵魂碎片则注入时骸代行者体内。婴孩突然发出苍老叹息,瞳孔浮现父亲独有的数据流。
货架开始崩塌,封存墨璇记忆的琥珀滚落脚边。青冥的机械臂插入自己胸腔,扯出跳动着的时骸核心:「现在,该支付服务费了...」
时骸代行者突然暴起,林灿的灵魂碎片暂时接管身躯。他撕开青冥的机械外壳,露出内部跳动的暗物质玫瑰——这才是当铺真正的本体。货架上的所有典当物突然活化,无数时骸冤魂扑向玫瑰核心。
「你早就知道...」林灿操纵代行者身躯,将星环残片刺入玫瑰核心,「时骸当铺是你制造的污染回收站...」
青冥的残躯发出狂笑,当铺空间开始坍缩。墨辰抓住墨璇的记忆琥珀,在量子风暴中看到终极真相:青冥是初代播种人,时骸当铺是他收割各个纪元能量的装置。林灿当年典当父爱本能,实为在当铺程序植入病毒。
代行者身躯在崩溃前将墨辰推出裂缝,林灿的残魂在虚空中低语:「去找真正的时骸源头...」
回到翡翠星云的墨辰,发现手中琥珀里沉睡着母亲完整的意识体。涅槃玫瑰的根系缠绕着新获得的时骸核心,绽放出刻有当铺纹路的花瓣。星环残骸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