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棋道天下第一,五年前与魏渊手谈三局皆败,怒摔棋盘,从此再不下棋。
穿蓝袍的叫张慎,兵法大家,早年所著的《兵法六疏》至今还是大奉武官、将领的必读刊物。
是大奉王朝唯一可与魏公相提并论的兵法大家。
还有那位黑袍儒士陈泰,长须垂到了胸口,《治国经略》在大奉官场颇受追捧。
陆长镜打量四大儒的同时,他们也对这个年轻人充满好奇。
公主殿下一路登山而上,竟是与此人并肩而行。
谈笑风生,高谈阔论。
可那位并非皇室中人,怎会得殿下如此青睐?
风神俊秀,朗然照人,该不会是……
不可能,长公主岂是豢养面首之人?
云鹿书院恭迎殿下的学子们,远远瞧见,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人群中一位俊美不凡的儒衫年轻人,踮着脚尖,抻着脖子,却始终无法看清数百步外的大奉第一才女。
而公主咫尺之距的白衣儒生,不禁让许新年心里一阵发酸。
同人不同命,大家都是读书人,凭啥他能站在殿下身旁?
“唉~”
许新年叹了口气,脑子又开始琢磨大哥的那首送别诗。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也不知道这首千古绝句,能否传到长公主那里。
想到这里,许新年又是一阵不爽。
就算天下皆知又如何,终究不是自己所作,最多是让宁宴扬名四海。
“天不生我许新年,大奉万古如长夜……呸!”
另一边,长公主和几位大儒寒暄几句后,便命人取来那副山水图。
“紫阳居士离京出仕,本宫特意作此画,聊表心意。”
赵院长欣赏地看向得意弟子,侧身让开。
“子谦,还不谢过殿下?!”
紫阳居士上前躬身作揖:“多谢殿下记挂,得能殿下